2008年9月26日

百憂解,Placebo

刪掉MSN ID
刪掉手機裡特定的照片跟號碼

用自閉的方式
剪裁你的王國

這一切都是假設性問題


敲打鍵盤 空格填上代表你的符號
無垠網海 卻連結不到你

絕對不是google不好用
是你太低調


開始焦躁 不正常過好幾天
文明變得快速 只有網路沒有生活
24小時都叫我們失眠



百憂解若有效
請解我一千種偏執的情緒
給我發飆的權利
直到我安寧

2008年9月22日

隨記

因為跟中華職棒的公關都很熟
其中有個公關要離職,於是那天去了她的歡送會
當然,線上幾位比較好的記者朋友也都來了
聊著聊著,東森的文彥跟我說:絕對不要做記者,記者什麼都沒有!
接著我問他,既然不幹記者,那你為什麼還繼續當記者?

他又說:就是因為還沒找到適合的工作,所以不得已跟現實妥協。
他又略帶著埋怨的口氣說當記者如何沒尊嚴、只是空有虛名,還說名片上的Title只是好聽而已,其他都是屁!

除了東森的文彥,台視的黨政攝影大少哥也說自己再幹個幾年,就準備收山做其他事業,以前跑體育線上經常碰到的緯來老攝影,如今也離開媒體圈,去做他的礦泉水事業,搞得好像媒體圈真的很難混,賺不了什麼錢,那剩下還在拚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旦離開了這家電視台,什麼都不屬於自己的,留下的只是被掏空的自己"


掏空的自己…..我喃喃自語地重複著這五個字,掏空的自己啊…..
何嘗不是?
跑三年新聞,我這淺薄的資歷根本連作專題的資格都沒有,但跑新聞有時會刺激腎上腺素的分泌,自己感動了,就會很積極、很認份的去工作,一旦跑久了,人變得忙碌了,感動少了,心變空了,空虛經常腐蝕自己的每一吋肌膚,直到滲入每一條觸覺神經。

媒體工作,需要一群擁有理想與熱血的人去經營運作,因為是做跟人聯繫的工作,是做大眾的工作,是人與人交際的工作,是以"人"為本的工作,面對真實的人性時,會哭會笑會怒會感動,也會失望,甚至灰心。
記者朋友們大多很有自己的想法,有些認為有經歷過這些就夠了,這行業吃不飽,餓不死,還是早點替自己鋪路才是聰明的作法。
但對文字來講可能會比攝影升得還快,出路也較多,不過有些人還是為了當主播或是主管的理想仍是堅持,有攝影記者幹了五年還在當記者,想當初一開始跟他搭檔的文字,如今早就是一級長官了!

但也有文字淡出電視媒體,去做公關或是平面媒體等工作,那樣的pay跟工作條件跟媒體比起來,似乎多出了自己的時間,可以去安排、去享受生活。

而我自己覺得還年輕,我還想多跑幾年,可能幾年過後,我會跟大比恕依一樣,去考公務員特考,或是轉平面媒體,或是完成自己的理想,一名作家出版自己的書,也許會實現,也許不會,我不知道,也不想設限,如果機會來了,我不會多想,做就是了。


雖然很跳tone,但寫著寫著突然想聽一首歌,讓貓王唱給我聽,優雅的等待下一段,也是最後一段戀曲。

Love me tender,love me sweet
Never let me go
You have made my life complete
And I love you so~

Elvis Presley - Love Me Tender

2008年9月20日

Since these days

坦白說
我過了三個月沒有工作的日子
不,也不完全沒在工作,
幾乎是靠著偶爾的採訪寫稿、寫專欄接case過活
但沒有朋友跟家人的支持,我絕對沒辦法熬過這段日子

我沒想過有一天我竟會陷入這樣的窘況,
從身心躁鬱、失望、調整心態、保持信心,
直到現在,這段時間除了好好休息之外,
也學著讓自己的心順服、體貼他人、不做過多的臆測、少一點傲慢與偏見,
Set myself free。

雖然沒工作,但自己也閒不下來,
不安於室,於是開始找樂子。

第一次跟著劇組拍戲,
親眼體驗大港口嚴謹的豐年祭,
也知道原來製作一部戲是那麼不容易。





















獨自揹著包包宜花走透透,
身上只有一千塊,竟也能把東澳部落的海景,盡收眼底













並且終於能把泰青杯好好地看完,








































晨輧阿姨希望外來的賓客能入境隨俗,當Tayal女生穿上邦查的彩虹衣,真的讓我很不自在!





























有幸參加八年一次的南勢阿美成年禮,而八年後,我會在哪?






























一個禮拜又兩天的"抗通膨節約能源自助行",
一路上,潔瑤、惠瑤、潔瑤媽媽、漢聲、晨輧、第勞、里幸,
有你們的幫忙,讓我不至於睡在火車站,聆聽最後一班車的呼嘯聲。































我還去了哪?
對了!還有瑪老大、比媽跟馬令沙
全家福主題趴,濱海公路上,風光旖旎,
還是第一次上去看那燈塔,站在至高點上,海風徐徐地,很舒服
羅東夜市怎麼人越來越多?
我想吃那家的蚵仔煎啦!
阿姨的豪宅,
真的很豪~








































謝謝你們
替我的旅行,在今年夏天結束前,妝點最美麗的Ending。

這期間,遇到從前採訪的受訪者,認識不少新朋友
不論是美好還是痛苦,學著接受、學著消化,
跟失戀一樣,只是個過程,是上帝最巧妙的安排,
即便我在明,你在暗,
只要跨越自己,一切都會過去,
And now就享受生命賜給我的每一刻。

但有時又想得太多,裹足不前,
直到有一天到原民台,替青少年雜誌採訪拉娃‧谷幸,
拉娃帶著可愛的小Hana,侃侃而談從商業台到原民台的轉折心情,
沒想到這位TVBS的第一位原住民主播,也曾經歷過一段青春叛逆期,問她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轉變,她不假思索地表示:自己很幸運,有時機會就擺在你眼前,而我從來不會想太多,做就對了。


















她這句話點醒自己,不要多想前因後果,堅持信念,等機會來了,就放手一搏,我相信會好轉的,一定會。

2008年9月18日

超完美告別




超完美告別
【Death at a Funeral】
劇情簡介:
想提出搬出去住的新婚夫妻、想結婚卻不被岳父批准的準女婿、想甩開哥哥名聲包袱的弟弟,和想分得遺產一杯羹的陌生人…全都齊聚這場荒誕的喪禮。


有沒有想過哪天當你靈魂出竅,
你看到眼前的情景,發現你正在參加你的喪禮,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親友從四面八方參加你的喪禮,悼念你的死去
管他還在世的情人還是舊情人、男同性戀或是女同性戀、你對不起的人但也是最愛你的人、失聯的兄弟姐妹還是你不要的那個家庭。

你的喪禮,大家聚在一起,
憶你的一生、頌你的為人、讀你的名言、悲你的早逝、愛你的靈魂。
或者…..怨你一百個所有的不完美?

在還沒有看這部電影之前,看很多劇照跟簡介,
總覺得這怎麼可能會是"黑色幽默喜劇"呢!
劇照上演員一身黑色系列打扮,莊嚴豋場
沒有人是面帶微笑演出,怎樣都很難聯想這部不僅是場鬧劇,而且還是從頭笑到尾,真的是太妙了!

這部戲其實是小成本電影,畢竟沒有大爆破場面,場景固定那幾場,
演員戲服也永遠都是身上那一件,
事實上這部電影只是很真實的描述著一場喪禮的一天,
但不管是口白還是角色的刻畫都相當經典,
因為這部是英國片,演員也都是英國人,
所以整部片我很享受這濃濃的英國腔調,聽起來既優雅又悅耳
詭異的是,黑色幽默配上英國腔調,簡直就是一拍即合!

電影一開場就送錯遺體,接著就一連串的錯誤加上誤會,以及陌生人的加入,更讓整部片引著觀眾進入這詭譎又離譜的黑色喜劇,我不願壞了想看這部片的人的興致,但我必須要說,這部片不僅挺有意思,也很有意義,畢竟人在生前作的事情,死後再去批判對方,似乎好像也不是挺道德的事情,人在生前也會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小秘密,管他負面的還是不成體統的,人都有過去,逝去的人只要他曾經身出過手幫助過你,或是在你人生中有那麼一點點的影響力,那就永遠記住他好的一面,即使失去肉體的軀殼,但脆弱的靈魂仍是禁不起銳利的判筆。








另外這部的片尾曲我很喜歡,Love Our Time Today,愛我趁現在啊!
不要浪費生命中的每一刻,講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很難我知道!
但歌詞寫的很棒,愛我趁現在,要不然下一秒很有可能就失去我,
不管是機會還是幸福,任何事,把握住,要不然稍縱即逝。

Anyway,enjoy it!


Love Our Time Today - Yamit Mamo

2008年9月16日

誰是你的星期五

我不再憂慮誰被誰同化

或是陷入那該死的殖民政策  要所有原住民被消滅

只是嘗試讓自己順服些

結束被你支配後的時光

我不再心悸

想念你已不像呼吸那般 如此需要

徒留影像殘格、文字的純粹

何其痛苦、何其美妙

繼續墮落我的情


重生前,我死過一次

不隨你意志,只好徹底毀滅自己
















但今晚我只想讓自己柔軟

24歲的羅曼蒂克麻醉藥

你吞下了沒?

2008誰與你同進同出?

誰是你的星期五?

你是否吳儂軟語地對他說:我生來就是要服伺你
誰嬌嗔地回應你的sweet talk?
想起舊情人時,你感到自己是堅強還是軟弱?

星期五的情人哪
寂寞又虛榮又卑微又軟弱
我可以說出一百個你很壞的理由
I’m for real
赤裸裸的你
卻相信那漫天謊言

2008年9月15日

噬血媒體



管你流血流汗,要成功,就得付出代價,沒有憑空得來這回事。


曾幾何時,我為了讓自己爬越現實的城牆,成就自己,差一點成了砍自己族人首級的劊子手。
而這幾天空下來,讓我可以好整以暇地把之前的工作經驗,在自己的腦袋瓜裡開始建檔入庫.....


憶起某天晚上長官邀請組內的同仁去他位在汐止的"豪宅"吃飯,大家酒酣耳熟之際,開始聊起新聞工作,長官時而傾囊相授在商業台打滾的葵花寶典,時而分享跑新聞的酸甜苦辣,聊著聊著組長突然問我:ㄟ,妳也可以針對你們原住民做專題啊,像之前溪洲部落之類的新聞,哪知我也順著組長的話接著說:喔!有啊!我有認識原住民第三性公關!
組長一聽聞,馬上眼睛亮了起來!好像挖到寶似地,繼續接著追問我:那什麼時候可以進行約訪?
我心想『哇靠!不會吧!你們平地人怎麼效率那麼快!』
但我心裡仍有點裹足不前,但為了討好長官,我還是回答他:一個禮拜後!


一個禮拜過後,家境優渥、學歷也高,老是一副裝得高高在上模樣的組長,他的記性可是超乎想像的好(基本上商業台的記者普遍記性都非常厲害,唸完一次手機號碼就可以馬上記起來),接著他劈頭就罵:ㄟ,妳的第三性公關的專題呢?妳是非得要我親自問妳,妳才肯回答是嗎?說話啊妳!
面對突如其然的質問,我有點手足無措,我說:有聯絡了!但他們都在忙,要約其他時間,組長接著又問:你這樣又要拖多久啊!小姐,你如果再被三振,你就出局了喔!我則無力的回應:我會盡快聯絡!


事實上,我根本就沒聯絡第三性公關,也許是天生反骨,加上心中仍有疑慮左右著我,所以心裡其實是打算將這專題再緩一緩,誰知道組長對這新聞窮追不捨。 但為了獨家,毒死人的新聞,他才不管你過程如何取得,長官要的是成果!
一天24小時在Run的新聞台,沒人逼你去適應,要生存,你只能強迫自己改變,學著堅強面對時時刻刻都得打仗的環境。


我不再去著墨當下的感受、或是逼自己撞牆的那段菜鳥重聽時期,因為在極度壓力下,才會飛得更高,只是關於我預備要採訪"原住民第三性公關"這則新聞時,有一天晚上我跟受訪者約好,當時還押著一樣是泰雅族的中天攝影記者阿貢大哥,他陪著我到酒店跟媽媽桑以及第三性公關協調採訪事宜,原本對方從不願曝光,一直到終於肯讓我們帶機器進去拍攝,還約了下次採訪時間,可是我在最後一刻打退堂鼓,還欺騙組長說對方不讓我受訪,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但我心裡真的很掙扎....


我問自己,萬一如果我真的做了,我不知道我會做到什麼程度,一旦跨越那界線,我是否就噬血到底,犧牲他們?我會傷害到信任我的受訪者嗎?我無法掌握在採訪過後,長官會要我把這則新聞做成什麼樣子?如果價值觀不符合我的期待,我是不是就這樣親眼看著自己消費原住民?

最後我無法說服自己把他們包裝得如此腥羶,因此我打住,此時原住民的身分對我來說,已成了肩上無止盡的感情包袱。

雖然原住民有好人也有壞人、也會發生不名譽的事情,這並不會因為族群不同而有所分別,但如果身分特殊而遭到異樣的眼光看待,如果受訪者不想,那我就隨他意志,我不願成為噬血媒體。

在那家電視台,我雖然很少開心過一天,但至少,沒有做這則新聞是我最不後悔的決定。

2008年9月14日

記者要有同理心,也要懂得保護自己

辛樂克這秋颱還在肆虐台灣本島,而自從開始當記者跑新聞後,今年還是第一次待在家,換成我變成觀眾,看著各台記者跑新聞播報各地災情,站在旁觀者的立場想當時,原來以前跑颱風新聞簡直跟賭命沒有兩樣,但當下卻沒什麼感覺,反而是越要往危險的地方前進,真的就是一句話:沒在怕的!

當然我想討論的不是颱風,只是在這颱風夜,我想針對前幾天看過的一則原民台記者所做的中輟生新聞來做評論。我並沒有打算要將這則新聞加以撻伐,只是想綜合之前我在年代跑社會線的經驗,其實很多情況是類似,基於受訪者的身份敏感或是爭議性議題,很多採訪細節跟撰稿內容,記者都需要考量各方面的狀況。

做這則原鄉中輟生的新聞的記者,到部落找了一名個案,而從畫面上可以看到,這名中輟生雖然有上馬賽克,但隱約還是看到學生的臉孔,而學生家長雖然答應露臉,但記者卻把家長名字跟族名一清二楚的標在電視上,而不管是在標題bar還是記者在最後的Ending OS都還是不斷強調"中輟生根本原因出自於家庭教育"等字眼,聽起來很像是家庭教育出問題=家庭出中輟生,這兩者就一定畫上等號嗎?畫面中的受訪者他的情況能代表所有中輟生的家庭?也意指於孩子中輟,家長教育出問題?而說到家庭教育對孩子中輟佔很大的因素,那麼一個禮拜有五天孩子到學校上課,一天超過八小時在學校接受教育,孩子有這麼長的時間都在學校,那如果在學習過程出現偏差行為,校方難道不用負責任?說到原鄉中輟生多,有沒有調查數據呢?中輟生的人數會依城鄉區域而有所不同,數字會說話,這遠比記者的臆測所寫下的稿子更具說服力,同時記者也是要靠證據來保護自己,因此怎麼能說因為這個地區很多中輟生,所以"原鄉部落中輟生多",這反而又是一種變相的自我矮化跟歧視。


要做中輟生專題,在採訪前就應該開始要設想,該從什麼新聞點切入?家庭觀點?校方觀點?自己對於"中輟生"的觀點又是什麼?而去年內政部則是針對「少年不良行為及虞犯預防辦法修正草案」進行修改,擬將中輟生列為不良少年,但卻引發教育人士以及家長的抗議,這點記者也可以藉國家政策來作議題發揮,延展專題的可看性以及擴大各方的討論空間,而這些功課,記者有做足了嗎?

在處理瑣碎的細節前就應該有個基本架構,以及針對"中輟生"要呈現什麼重點?然而這些都是最基本,加上因為是電視新聞,視覺的處理當然要更加小心,記者一定要考慮到社會大眾的普遍印象,因為學生中輟畢竟不是件榮譽的事情,沒有記者會想去受訪者的家還大方的做"家庭訪問",因此畫面絕對是頭部以下,鏡頭不太可能容許帶全身,甚至有些時候受訪者會要求變音,因此在這則新聞當中其實文字跟畫面的呈現還是略嫌粗糙。

再來講到自己在年代作社會新聞的情況,前陣子壹周刊大篇幅報導政大校區附近出現"援交女",壹周刊的筆者在字裡行間,似乎暗喻這名女生就是政大學生,當然,有疑慮就要打電話向學校查證,結果一問之下這名"援交女"並不是政大學生,要不然可就把政大學生給污名化了,當時採訪手法是以電話訪問的方式進行,結束電訪後,我很深刻的記得長官問了我幾個很關鍵的問題,講白一點,長官在考驗我的專業。
他不客氣的說:ㄟ,你那個訪問有沒有問到重點啊?還有,有沒有跟校方說我們是電話錄音?對了,你確定校方不需要變音嗎?
我總是很驚恐的回答:嗯嗯,對,不需要
長官又用吼的:好!你確定喔!如果你被告我可管不了!

而長官說的這句"如果你被告,我可管不了!"我在年代跑新聞時,這句話聽了不下十次,我一進去,很多資深攝影總是很好心的跟我說:妳在這一行,尤其是跑社會線以及做相關敏感議題的新聞時,我送你四個字,"保護自己"最重要,長官不挺妳,受訪者不甩妳,妳就要想辦法保護自己!",以前做新聞時,可能大部分的新聞都屬於比較軟性新聞,所以會比較不會考慮到較有衝突性的那面,但這造成很多邏輯性的思考跟專業知識卻忽略掉,而這些東西通常在商業台都是很嚴肅,而且是最基本的概念。

再講一個我年代同事的例子,當時那則新聞是一名中醫生被平面報紙爆料他性侵他人的案件,我那位攝影同仁依長官指示單機去拍空景,好死不死他拍的店面壓根就不是那名嫌犯的店面,因此被拍的店家不服氣,認為名譽受損,一狀就告上法院,我的同事就這樣很無辜的吃上官司,最後還是幾個台內長官陪同這名攝影記者去人家店面敬禮賠不是,店家最後才決定私下和解。

我要講的重點是,做新聞有時候看似很容易,但如果一碰到類似這種容易有爭議的新聞,文稿的用詞跟切入點,必須也要考慮到在播出時,記者相對也要負起的責任,這是很嚴肅的事情,雖然在商業台的記者,被告是很普遍的事情,但就是因為這樣,身為記者更是要把新聞儘量做到精準無誤、各方平衡等原則,要不然很容易傷了別人,也有可能害了自己。

做新聞保護自己是很重要的,記者除了有新聞的敏感度,平時關注社會大小事的脈動,當然也必須具備同理心,如果報導較負面的新聞,就連商業台都會計較到受訪者如果不變音就可能會被告等疑慮,而這樣的用意其實是要保護自己的受訪者,同時也保護自己,更何況當採訪自己的族人的時候,畫面的擷取跟文稿,怎麼能不更加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