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憂慮誰被誰同化
或是陷入那該死的殖民政策 要所有原住民被消滅
只是嘗試讓自己順服些
結束被你支配後的時光
我不再心悸
想念你已不像呼吸那般 如此需要
徒留影像殘格、文字的純粹
何其痛苦、何其美妙
繼續墮落我的情
重生前,我死過一次
不隨你意志,只好徹底毀滅自己
但今晚我只想讓自己柔軟
24歲的羅曼蒂克麻醉藥
你吞下了沒?
2008誰與你同進同出?
誰是你的星期五?
你是否吳儂軟語地對他說:我生來就是要服伺你
誰嬌嗔地回應你的sweet talk?
想起舊情人時,你感到自己是堅強還是軟弱?
星期五的情人哪
寂寞又虛榮又卑微又軟弱
我可以說出一百個你很壞的理由
I’m for real
赤裸裸的你
卻相信那漫天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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